第(2/3)页 “速速召回棒梗,并寻些物什来……” “这……真管用吗?”对方疑虑。 “别多问,快去!若等傻柱回来再准备,就来不及了!” 另一边,刘海中惊讶地望着二子刘光福: “你是说,傻柱此生再难娶妻,那处已废?” 原本不想插手此事的刘海中,最终还是让刘光福代自己去帮傻柱。 而他则借此机会,挨家挨户提醒冬日防范,赢得众多赞誉。 未料刚坐定,便闻子讯。 “棒梗那小子真是狠,傻柱虽包着伤,但血都渗出来了!”刘光福心有余悸。 “傻柱在轧钢厂做大厨时,没少帮衬他们家,贾家能活到今天,多亏傻柱!” “谁会想到,傻柱上个厕所,那小子竟闯进去,一脚踹在他命根子上!” 刘海中闻言,眉头紧锁,困惑不解。 “不合常理啊,傻柱与贾家关系那般好,棒梗怎会无故伤他?” 刚从医院返回的刘光福却不认同: “您看看贾家都是些什么人?贾张氏是泼妇加白眼狼,秦淮如也好不到哪去! 这样的家教,孩子能好到哪去?做贼不成,还反咬一口,我算是看透了!” 刘海中听到那话,非但未表赞同,反而猛地放下水杯,噌地站起。 “不行,我得瞧瞧傻柱去!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,我得去探望他,顺便把这事弄个明白!” “要是能把这事摆平,四合院一大爷的位置,可就不是易中海的了!” 边说边戴上帽子,一脸算计,冲进了寒风,直奔医院。 刘光福不顾那个满脑子官迷的父亲,悄悄对母亲说:“妈,我都累成这样了,今天给我煎个鸡蛋呗?” “吃吃吃,就知道吃,学学你大哥!” 另一边,阎埠贵面色难看地望着闫解成。 “真的是棒梗干的?” “可不是嘛,傻柱说那白眼狼趁他上厕所时闯进来,一脚就踹上了,他根本来不及反应!” “也毫无防备!”闫解成吸了口冷气。 “医生说傻柱下半辈子算是完了,娶媳妇就别想了,以后姑娘们一提傻柱,都知道他是个废人。” 阎埠贵摇头,话题一转:“那他住院费谁掏的?” “一大爷掏的。我哪有钱啊,就五毛钱,还得留着用呢!” 阎埠贵满意点头,叮嘱儿子:“你没掏就好,他那扫厕所的临时工,挣不了几个钱,还钱不知何时呢!” “贾家和傻柱的事,咱别掺和!” 闫解成点头赞同。 按理说,和贾家关系那么好的傻柱出这么大事,贾家总得派人瞧瞧,打听打听。可到现在,连秦淮如的面都没见着。 “这群人真是忘恩负义,日后得避而远之!” 此刻,闫解成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作响。 “爸,咱家啥时候吃饭啊?我饿了!” 阎埠贵指了指手边刚从炉子上提起的热水。 “这才几点,急着吃,一会儿睡不着又该饿了。先喝点水垫垫!” 不只刘阎两家,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。 “这下傻柱怕是要完了?” “我儿子亲眼所见,傻柱那儿不仅包着布,还流血呢!” “棒梗真不是东西,傻柱以前天天给他们家送饭,连句谢谢都没有,还干出这种事!” “就是说啊,看看贾家把孩子惯成什么样了?” “偷东西、骂人、逃课打架,哪像个好学生?” “我要是傻柱,出院后非得让棒梗好看!” “你们说,傻柱出院后会不会直接找贾家麻烦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