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你何必要插话!管好你的嘴会死吗!”二大妈不停地指责刘海中。 砰!刘海中猛地拍桌。 “这个家我说了算!不就几斤煤嘛!” “那女人抢走就抢走吧!早晚在屋里憋死她!” 二大妈欲反驳,刘海中望了眼天色,直接打断:“快去做饭!” “再不做,姓苏的就要做饭了!” “到时候谁还吃得下!” 近来,四合院有个不成文的规矩。 各家做饭都赶在苏建设家之前。 因为一旦苏建设开始做饭,那香味连东北风都吹不散。 那时,闻着别人家饭菜香,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硬窝头,谁还能吃得下。 二大妈望着家里所剩无几的煤,又掀开帘子看看厨房里寥寥的粮食,冷面转头: “告诉你,家里粮食不多了。” “你再大方,咱们全家就得饿肚子。” “到时候可没人同情咱们!” “啧!”刘海中烦躁地挠头,所剩无几的发丝更显凌乱:“让那几个小子每月多交点钱!” “天天吃住家里,每月才给五块,够干什么!” “以后让他们每月交十块!” “十块!?”三大妈惊呼。 十块。 现今,刘光天的大哥月薪不过十九块。 刘光天作为学徒,无补贴,月薪仅十五块。 租房费用,一月不过两块余。 “若他们离家外住,咱们连这最后的十块也将失去。”三大妈劝解。 刘海中怒拍桌:“离家外住?岂有此理!” “我养育他们多年,即便外住,这钱也得交!” 另一边,贾家。 秦淮茹携棒梗自医院归。 “乖孙,奶奶瞧瞧。” “疼不疼?”贾张氏心疼地搂着棒梗。 棒梗欲言又止。 秦淮茹饮水后,指棒梗斥道:“疼?那是他自找的!” “说了多少次,勿偷窃!就是不听!” “这回自食恶果!看他以后还敢不敢!” 实则,秦淮茹言下之意,乃指责贾张氏。 偷窃之事,乃贾张氏所教。 前次棒梗断指,秦淮茹已隐忍不发。 此次又险失舌,医生言,虽可复原,但言语恐不流畅。 一缺三指,言语不畅之童,秦淮茹忧其未来。 “嗯?”贾张氏怒视秦淮茹,“你阴阳怪气说谁呢?” “此次非我教棒梗偷红果!” “奶奶,是柱子叔。”棒梗吞吐复述傻柱之言。 秦淮茹闻言,怒拍桌,欲寻傻柱理论。 家中一老已令她头疼,再添一傻柱,棒梗简直生于贼窝! 秦淮茹欲出门时,贾张氏猛地关门。 “且慢,你找柱子作甚?”贾张氏问。 秦淮茹愕然:“此乃他唆使棒梗偷窃!” “妈,别的不说,这医药费总得让他出吧!” “棒梗就医花了一块多呢!” “哼!”贾张氏拽着秦淮茹再次坐下:“咱们得讲道理嘛。” “虽说这事儿是傻柱挑起来的,但行动的不是小棒梗吗?” 棒梗呆立一旁,惊愕地望着奶奶。 秦淮茹直言不讳:“妈,这真不像您的作风。” “以前,您早就冲到傻柱家门口闹了吧。” “哎!别乱说**!” 贾张氏眼珠乱转:“中午我让刘海中赔了咱们几斤煤,但哪够啊。” “傻柱想让棒梗去借老易家的煤。” “那就去!咱也能分点不是?” “再说,有了傻柱这个把柄,咱还能让他修修漏风的屋顶。” “瓦都透风了。” “对!”贾东旭插话。 家里的瓦片都快被风刮没了,晚上一刮风,满屋漏风。 夸张点说,外面零下十度,屋里就得零下二十度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