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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除了在心里道歉，她什么都不能说，她是女儿身，绝不能‘活着’回安平，否则身份一旦被发现，朝中动乱，外患刚除，内患又始，岂是她想看到的？

    白修远愣住，是因为程清长得和程越太像了，一样秀挺的眉，一样宛若星辰大海的眼睛，一样直挺的鼻子，一样薄而小的唇瓣。

    程越心疼自己的妹妹，开口道：“我们从来都没有领到过任何补贴。”

    这人，明明还是那副被她嘲笑过很娘的神仙长相，可眼角眉梢上总是带着的快乐和少年意气却没有了，变成了肉眼可见的痛苦和成熟。

    漆雕烈拍了拍头，懊恼道：“看我这猪脑子，我这就去，我亲自去抬。”

    程清低着头，英气而秀挺的眉间，是散不去的愁伤，她的声音微颤而带着哭音道：“回将军，小女子名叫程清，是程越元帅的妹妹，父亲叫我来接哥哥回家。”

    漆雕烈对程越的话深信不疑，气到面目狰狞，道：“岂有此理！我这就去找户部算账！”

    程家，恐怕还有很多他们不知道的秘密。

    程清清楚这些人的为人，知道他们不会对爹和哥哥不利，但是看到爹这么害怕，她还是选择挡在了他们面前。

    四皇子赵无渊闻言，看向了一身白衣、气质温文尔雅的白修远，将他眉间的痛楚尽收眼底。

    许多将士就忍不住掉起眼泪，就连两边的老百姓，也忍不住低声哭起来。

    想到那个少年英雄，再也无法看见自己的家人了，这都是为了他们，为了国家。

    程越见他问自己，微微颔首，道：“在下名唤程然。”

    白修远和赵无渊跟着程清后面过来的，看到腿脚不太便利的程父，和脸上明显是病态的白色身躯也显得单薄的‘程然’，双双对视一眼，再对方眼里看到了探究之色。

    他们都是战场上厮杀过的人，身上带着杀戾之气，这样严肃地看着程父，差点没把他吓出个好歹来。

    程清难过地瞥开眼，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擦了擦眼，看到这家破败的四合院，漆雕烈眼珠子险些掉下来，问道：“这就是程家？”

    程清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其他将军也是义愤难平，跟着漆雕烈风风火火地杀了出去。

    白修远再好的脾气也脸色一冷，赵无渊更不用说，脸黑得能滴墨，

    二人什么也没说，转身离开了此地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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