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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挂了电话，沈兆铮又给于斌打了电话：“从明天起，你去跟踪王斌。”

    这就叫，螳螂捕蝉，黄雀在后，他不能在一根绳上吊死。

    万一真的不是何娇，那他就完全弄错方向了。

    又三天后，李画终于忍不住给王斌打了电话，她气急败坏道：“你有没有拍到我要的照片啊？”

    王斌急得满头大汗：“这两人最近一直没见面啊，我也没办法啊，我就看到过一次这两人在一起的画面，也没什么亲密镜头，确实是……没法拍啊。”

    李画咬牙：“当面谈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

    “吉星街的一个咖啡馆，九点钟见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晚九点，一个偏僻街道的咖啡馆内，李画瞥了一眼对面的中年男人：“你靠谱不靠谱？我都给了你三万块了，这都快半个月了，你什么都没拍到，能不能干？”

    王斌叹气：“妹子啊，是这样的，会不会是你搞错了，这两人，他就真的没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李画皱眉：“不可能，我的直觉不可能有错的，肯定是你跟踪不力。”

    李画是完全没想到他们两人见面的场景，已经被人看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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