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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先生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知道了，让kris盯得紧一点。”

    周南坐在办公室里，靠在椅背上，这kris简直无孔不入，只要她起身出来，kris必然跟着她，甩都甩不掉。

    唯一的喘息空间是，上厕所的时候。

    她出了办公室，往这一楼层的公共洗手间走去，kris目送她走进去，眼神也没有转移。

    周南进了洗手间，站在马桶上，伸手推了推封顶，是可以推得动的板子。

    她推开一格板子之后，双脚跨在两边挡板上，头钻进去看了一眼，里面是防风洞，有些乱，有些脏，但是容纳一个人，是没有问题的。

    她出了洗手间之后，就看到kris一直在若有似无地盯着洗手间的方向看。

    她晃了身影，往电梯间走去，就见那kris立刻跟了上来。

    周南冷笑着看她：“你们商总派你来，是当秘书的，还是当间谍的？”

    kirs斟酌道：“您对我们公司的布局结构不太了解，您有什么想去的地方，我可以带你去。”

    周南笑了：“我自然是想去工程研发部门看一看，毕竟我也是做这个的，跟他们有些技术层面的问题要交流沟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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