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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杜益鸣问道：“对了，白大哥，养生药店一案的凶手是朱景，他已经死了，张掌柜也找到了，是不是可以结案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这么说。但是，真正的幕后指使人是地龙帮，目前我们对它的情况还知之甚少，明天，我就去审审张掌柜。”

    次日，白浩弘来到关押张掌柜的屋里，首先盘问了他与地龙帮的关系，张掌柜的供述和朱景讲的基本一致。

    白浩弘又问道：“地龙帮要你配制的是什么药？”

    张掌柜答道：“有两种药，一种是‘二日断肠散’，另一种是‘迷心丸’。这两种药都是我师傅配制的密药，地龙帮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的，要求我做出来。我贪恋美色，鬼迷心窍，违背了师傅的临终嘱托，答应了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肖心武找你要的是什么药？”

    “他只要了‘二日断肠散’。这是一种毒药，几乎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，它的特点是：头天给人服下，中毒的人没有任何感觉，然而，第二天，中毒者会突然毒发身亡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毒药，你是什么时候交给地龙帮的？”

    “很早了，大约半年前。”

    “吃了‘迷心丸’会怎样呢？”

    “服药的人，在某种条件下会受别人的控制。”

    “地龙帮来找你的人长什么模样？”

    “都是晚上来的，不用我开门，他们就能进入我的卧室，还蒙着面，因此，我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模样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能确定对方是地龙帮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约定了暗号，我问：‘谁？’对方答道：‘老地。’这就表示对方是地龙帮的。朱景来找我时，没有蒙面，我当时还有点奇怪，没想到，他竟然是来绑架我的！难怪不用蒙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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