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愤然转身,悲怆地离去。 她再也不想回自己与穆融恒的家,便打电话给米宇峰:“峰仔。能不能借个地方住?” “姐,说啥借?我的房子,就是你的房子。你直接去就是了,我跟家里的阿姨说一声。”米宇峰很爽快地答应。 不过他心里头直犯嘀咕: 谷玉一开始是半夜三更回黄埔一号,现在居然投奔自己。 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啊! “别跟爸说。”谷玉叮嘱,怕老爸唠叨。 “行。家里的东西随便你用,要不你就住白雪蜜那房间吧,免得重新布置。” 谷玉苦笑,弟弟看似风流,其实是个痴种情,白雪蜜的房间居然至今还保留着—— 已经进入梅雨季节,老是阴雨绵绵。 窗外淅淅沥沥,满耳的雨声。 谷玉的内心也像发霉了一样。 她不知道该怎么把这心中的霉给去掉,难受得要命,便弄了几瓶白酒给自己喝。 从未喝过白酒的她一口一口地喝着。 这玩意儿真不好喝,就像又苦又涩的辣椒水,辣舌头,也辣喉咙。 她不停地用手给舌头扇风,但是仍旧往嘴里灌,因为这玩意好像能冻住痛苦不堪的神经,而且可以疏通憋屈得发慌的泪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