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 站着的神-《人神演义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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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那一斧连站起来的勇气的消失了,这一斧并不强,可是他还是惊惧着不敢站起来。
数百年了他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了,早已站了起来,没想到事到临头却还是如此的无力,面对着柔弱的一斧他连抵挡的勇气都没有,只因为那相似的风格,相似的豪迈。
他永远都忘不了,忘不了五百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。
五百年前戮刑司新立不久真是狠厉无比,不可一世。神挡杀神,遇魔弑魔,三界闻之而色变。
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,那个不可一世的自己,那个十年时间就已将鲜血染遍了三界的自己。三十五个兄弟和自己衣甲武器都已染遍猩红,仿佛三界中的一切都已蛰伏在自己的脚下颤抖,不敢有丝毫异议。
一切都变化的太快了,他没想到很快颤抖的会是自己。
他永远都忘不了,那个将他意志打沉的身影,在他最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将他踩在了脚下,还无视了他。
虽然他手持着盘古斧,虽然传说中是那盘古开天辟地所用的盘古斧,但一切都没有了意义,在锋利坚固的武器碰到那个男人都与废铁无异。
永远忘不了那个挺拔伟岸的身影,忘不了那粗狂而又豪迈的一斧,一把普普通通的青铜战斧。
那个凭着一斧一盾纵横睥睨的男人,那双充满愤怒的刚毅脸庞,那个怒火冲天誓要毁灭一切的男人。
那个愤怒,那个失落,那个充满悔恨的双眼。
没有诡异绝伦,没有变化多端,没有绚丽多彩。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劈,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挡。
那一劈,那一挡却是无可匹敌的。
那个刚从幽冥魔界回归,站在归墟之上,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吼。
伴随着那一吼的是一劈,一挡。只凭着一劈,一挡,那个男人自归墟之上一路砍杀直上天际。
血腥遍布了三界,天人族在泣哭。
只凭着一斧一盾,一劈一挡,那个男人居然自归墟一路砍上了南天门。劈出了粗狂而豪迈,劈出了无尽的悔恨,也劈出了一切。
亿万里之遥,归墟到南天门何止亿万里之遥。
三天,短短的三天时间,那个男人自归墟直上天界。
不是走上去的,是砍上去的。
十万,百万天人族神通者丧命在那一斧之下,也有无数的天人族哭泣的奔逃,如丧家之犬。
一时意气风发的自己站在了南天门上,挡住了那个无可匹敌的身影。他要建功立业,他要证明自己,他要.....他什么都没要到。
一斧,只有一斧。那个男人没管他是谁,也不在乎他是谁,他与别人没有差别。
只是因为他挡住了别人前进的道路,所以他也受了那一斧。那一把普普通通的青铜战斧,那普普通通的一劈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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