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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周祭酒想想，是不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李凡面露淡淡微笑。

    周祭酒越想脸色变得越难看，因为她知道，这些是真的！

    如今大周的贵族，又岂非当年前朝那批贵族？

    “国子监为大周最高学府，但其培育的人才，却都出自官宦贵族……”李凡摇了摇头，并未多说什么，这样的人才，固然有才，却未必能作为出征之用。

    “如果……”

    李凡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如果什么？”周祭酒好奇问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李凡摇头，上辈子的某些东西，现在还不能拿出来。

    周祭酒没有深究，道：“可若是国子监不出，该如何抵御鬼方？”

    李凡不加思索的道：“鬼方，小患耳！以飞机，炸药便足以平之！”

    “炸药……”周祭酒惊讶了，炸药是什么东西？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李凡笑了笑，道：“走，你随我去瞧瞧。”

    很快，来到后院落的花园，花园有一个小型的人工湖。

    养着不少鱼儿。

    李凡拿出一块炸药，点燃引线，随后丢进湖水之中。

    就在周祭酒满脸疑惑的等待中，砰的一声，仿佛地动山摇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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