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方剑平试探着问:“咱家也有?” 小芳听出他潜在意思——怀疑她爹娘。 可真不怕被男女混合打啊。 小芳故作不懂,“咱家有你还去农场?” “那你在谁家见的?” 小芳朝隔壁看去。 方剑平问:“九叔给你看过?” 小芳摇摇头:“大胖拿的。他还说这东西可以装水,一点不漏特神奇。方剑平,给我一个,我试试。” 方剑平连忙躲开,“大胖这皮孩子,回头我就跟他爹说说。” “先不管他,给我看看。” 方剑平给她看的目的可不是玩,“别夺。有了这东西,我们想什么时候生孩子就什么时候生。”再次躲开她的手,跳到炕上。 小芳下意识跟上去。 方剑平伸手把她拉到身边。 夏天的衣服薄,尤其此时刚刚洗好澡,穿的都是短裤短袖。 肌肤相贴,小芳不敢乱动,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,房间的气温也越来越高。 方剑平的心砰砰砰砰跳的如打雷一般,搂着小芳的手臂越来越紧,恨不得把人镶进骨头里…… 小芳不舒服的动一下。 “别动!”方剑平低吼。 小芳吓得浑身僵硬。 方剑平的理智回来一点,忙安抚她:“我不是吼你,我也没生气。”咬咬牙,一不做二不休,跳下炕。 小芳惊得睁大眼睛,他还是男人吗?关键时刻跑! 方剑平当然是男人,还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。所以他不光把外间的门别上,还把卧室的门从里面别上,然后又把窗帘拉上,炕桌和煤油灯都收起来,炕上只有床单枕头毛巾毯和他俩。 小芳瞧着这万事俱备,大干一场的样子,莫名心颤,忍不住后退,“方剑平,你你你要干嘛?” “你不是怀疑我不会吗?” 小芳觉得她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。不说这个年代,她爸妈上高中了,九十年代了还误以为亲亲嘴巴就能生孩子。 方剑平十七岁就来到农村,之前都没碰过女孩子的手,怎么可能知道啊。 “你看到一枝花的男人——” 方剑平打断她的话:“没有。” “那你肯定不会。” 小芳想起同学说过,第一次会流血——又忍不住后退。 方剑平把她抓回来,“你是不是忘了我爷爷奶奶我爸妈是医生?我爸还特别希望我子承父业。我小学就知道人体结构。不许再跑!” “真的?” 方剑平点头。 小芳闭上眼睛,“来吧!” 方剑平见她跟上断头台一样,好笑又想生气,“我不是要你的命。乖,你等会儿就知道了。” “还要等会儿?”小芳脱口而出。 方剑平吹灭灯,一会儿也不等。 …… 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。 方剑平小时候听他姐姐背白居易的《长恨歌》一度纳闷,古人真没劲,睡觉有什么意思,起来玩啊。 当时方剑平他姐嫌弃他小孩子家家不懂,一边玩儿去。 方剑平那时还很生气,找爷爷奶奶告状。 爷爷奶奶笑着说,等他长大就知道了。 当时他以为这不过是糊弄小孩子的说辞。 今天,他长大了。 看到身侧女子如同孩子般纯真的睡颜,方剑平没有一丝睡意却不想起来。 家里的公鸡叫了很多声,羊被老丈人拽出去啃树叶,鸭子被丈母娘赶下水,他都听见了,可是还是不想起。 “剑平,剑平,小芳,起了……” 丈母娘大概永远不会让他失望——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。 “咦,你咋把外间的门别上了?” 方剑平霍然起身,什么君王,什么早朝,有多远滚多远。 “来了,来了。”方剑平趿拉着鞋去开门:“应该是小芳关的。可能怕有小偷进来,两个门都别上安全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