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墨公子一见小皇帝,眼圈儿就瞬间红了,奋力挣着想要起身,但却力不从心,只能在榻上将腰背深深地折了下去,哽咽着道: “罪臣虞楚,参见陛下。罪臣此番被劫虽非本意,但却是惊扰了陛下,亦坏了朝廷法度。陛下不仅不加罪,还遣了侍医为罪臣疗伤,罪臣实在铭感五内,万死难报陛下深恩。” 他说着说着,泪水便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去,打湿了包裹着伤腿的素绫。 洛千淮听得清楚,暗暗地撇了撇嘴。 先前被伤得那么重都没作出这般情态,现在整这么一出,不用问就是在演戏。 但这种表现,明显就对了虞炟的胃口。 他上前一步,认真打量着墨公子身上的伤,面上露出了恻隐之色:“襄侯,你受苦了。” 几针入穴,墨公子便觉得强了一些,又强打精神继续说道: “郑善是陛下旧人,又与焦作有利害关系,除非不得已,我本不想动他。” “郑善跟金鑫都盯上你了,这宫里你是待不得了。”他皱眉吩咐薛温:“即刻传信给焦作,让他安排洛大娘子出宫。” 墨公子再次深深地躬下身去:“臣,叩谢陛下隆恩!愿陛下千秋万岁,长乐未央!” 就是这么几个字,立时又令墨公子大为感动。他诚挈地道: “你不要多想,只管好生养伤。”他说道:“待伤情稳定之后再出宫也不迟。” “无需多生枝节,我出宫便是。”洛千淮说道。 虞炟当她是被调来照看虞楚的小宦,只是随意吩咐了几句,大意就是务必要小心侍候,若有差池提头来见之类的话。 前面有薛温打样儿,洛千淮也叩下头去,哑着嗓子道:“奴婢谨遵旨意。” “对了。”他忽然想起了前次收到黄金之后,虞楚所求之事,便特意加了一句:“前次你之所求,朕已经吩咐让人用心留意,定会给你挑个好的。” 她细细想了一回,也琢摸不出被此人盯上的原因,只能当成是自己过份敏感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