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荣妃惊得手脚发凉,想通什么, 她赶紧让贵嬷嬷给她提供笔墨纸砚, 她要给胤祉传信,不然胤祉这个蠢笨脑袋瓜子怕是会做什么错事, 她迅速写好一封信装进信封里,把郝公公叫过来, 说无论如何也得把信传出去给三阿哥,越快越好。 果然过了五天就传出皇上身子逐渐好转的消息。 十二月初,疫情逐渐过去,宫里也恢复正常,各宫的宫门已经处于打开状态,开始正常来往,皇上痊愈的消息也慢慢传出。 …… 十二月八日,乾清宫,内殿。 诸位官员自疫情发生以来,第一次过来上朝,觐见皇上,众人站在殿内等皇上上朝,皇子们站在前列,其次是裕亲王、恭亲王等人,大家都惴惴不安,神色各异。 “皇上驾到。” 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 众人三叩九拜。 “众爱卿平身。” 康熙坐在上面金光闪闪的龙椅上,面色如常,先是称赞了此次疫情中做出贡献的大阿哥,四阿哥与几个大臣等人,尤其是胤禛,他府里有一个小格格染疫而失去性命,胤禛仍然全力奔赴在疫情前线,不顾自己安危,逆行而上,有担当有责任感。 被夸的胤禛站出来,不卑不亢地说:“皇阿玛,儿臣不值得皇阿玛这样夸赞,儿臣只是替皇阿玛分忧,这是儿臣的职责本分所在,儿臣只是完成皇阿玛交代下来的事情,儿臣愿意为皇阿玛鞠躬尽瘁。” “你有心了,这次防疫控疫,你的确值得表扬,收下便是。” “是,儿臣多谢皇阿玛的称赞。” 胤禛回到队列。 康熙又让户部的尚书王国昌说明此次疫情的情况,死伤多少人,有何财产损失。 王国昌回说此次疫情,京城内外有三百一十二人染疫而死,在京有十五通烧杀抢掠之案发生,人们趁机作乱,另外有一百三十余座百姓民屋遭到破坏,约有二十万两银子的损失。 上朝前半段,康熙都在说此次疫情相关之事与人,问完后,康熙问他们还有何事要奏,无人说话。 “索额图上前。” “微臣在。” “索额图贪得无厌,在此次疫情中趁乱敛财,中饱私囊,收受贿赂,百姓遭难时不为百姓排忧解难,反而欺压百姓,以权谋私,大量圈地,不顾佃户百姓死活,任由其子在京中行事霸道,不讲律法。 本人藏金银珠宝数不胜数,其名下商铺庄子更是不下几百间,家中私蓄,不可胜算,身为朝臣却威福由己,贪黩日甚。。 本人奢侈成性,怙宠贪恣,任人唯亲,结党营私,在朝专肆霸道,朝中多为其私党,令朝中公正人士不敢谏言,任其党羽恣睢壮大,内结群臣,外连藩阃,意图撺掇太子篡位,意图谋逆叛君,通过其党羽私揽兵权,为官几十载,罔顾君臣之恩,实在是罪大恶极,即日起,囚禁宗人府,除去其职,来人啊,把索额图压下去。” “皇阿玛……”太子站出来,不可置信。 “皇上,微臣冤枉啊,冤枉啊,皇上……” 索额图跪下来磕头,不过人也很快被押制住,不过他不顾一切地开始在殿内挣扎反抗,大喊冤枉,不过很快被十几个侍卫押下去,声音都渐行渐远,再也没有听到。 “皇阿玛,还请皇阿玛饶索额图一命。” 太子跪在殿中。 “退朝!” 其他人都慢慢往外面走,只有太子一人还跪着。 康熙看着自己抚养长大的孩子,没有说话,索额图罪该万死,他的党羽先是敢在疫情混乱之时散发谣言,说时疫是被老天惩罚诅咒,惩罚天家皇家,要想让时疫过去,需得让新帝登基,何为新帝,不就是太子,索额图等人是想要让太子,简直是迫不及待,他还活着都敢散发此等谣言,这是对皇位多有觊觎,连他的儿子都如此觊觎,都等不得他死。 方才,他是给太子留了情面,只指责索额图一人,他晓得太子没有觊觎帝位之心,不过被索额图说多了也就有了,他伪装病危,发现胤礽在他病危之时联合索额图等党羽擅自暗暗调兵,直接到京郊外,他才猛然发现原来胤礽是他的儿子也是太子,他当了这么多年皇帝,可是胤礽也当了二十几年太子,胤礽手上握有的权利已经可以匹及他的帝权,他早已不是那个嗷嗷待哺的婴儿,而是当了二十七年的太子,他在朝中的威望只多不少,其党羽更是昌盛,深深勾结在一起,把握这大清的角角落落,他们怕是都等着推胤礽坐上帝位。 若是他们等不及,是不是他们就可以试图篡位谋逆,甚至弑君,这一次是他提前察觉,若是他没有提前察觉,提前部署,佯装病重,是不是他们就会直接弑君,然后坐上他的位置。 索额图等党羽谋划这么多,不就是为了让胤礽坐上帝位,胤礽本人又哪里像是不会有这种心思的人,虽是索额图等人撺掇,但胤礽绝对有此心,他早已不是他的儿子,而是一个觊觎帝位的太子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