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,一无所获。 洛书晚长长松一口气,喃喃道,“幸好什么都没有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她望着天花板发呆,“他是怎么知道我酒精中毒的呢?” 这时,手机铃声响起。 她看一眼来电显示,是师父打来的。 心头一跳! 一个打挺坐起身,清清嗓子,按下接听键,“师父。” 电话那头不说话。 洛书晚看一眼屏幕,确认是在通话中。 “师父,有什么事吗?” “医院给我打电话,说你跑了,给你半个小时赶回医院,否则你就别想执业了。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,洛书晚心慌慌。 师父是真生气了! 她着急忙慌地出门,打车,杀回医院。 病房里,师父在等着她。 她像个犯错的孩子,低着头,慢腾腾地走到他面前,“师父,您怎么来了?” “来看着你,”师父丢给她一堆资料,“无聊就帮我分担一下工作,别一天天要死要活的。” “给你约了个心理医生,滴完水,你去见一见,好好治治你的心病。” 忽然,她觉得自己很小人,为自己怀疑师父感到愧疚。 五天后。 她不用挂水了,办理出院。 但是心理医生还是要坚持每天去看。 一个疗程走完,她又回到了当初那种打了鸡血的状态,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,像个爆发的小宇宙。 她有时会想,这样的状态,是被心理医生治好了,还是又像当初那样把情绪大门关上了? 这一晃,又过了半年。 她研究生毕业,还顺利保博。 面对这样的成就,她心中毫无波澜。 今天是研究生毕业典礼,她等待上台领证书时,刷到了傅司沉的新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