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秦夫人脸色骤变,几乎恨不得把他一棍子敲晕过去。 秦芷兰惶恐地走到床前,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:“大哥,大哥!” 秦砚书困难地睁开眼,终于从混沌的让痛苦中挣脱出来,“芷兰?” “是我。”秦芷兰松了口气,连忙吩咐下人,“赶紧去打水来,伺候大公子洗漱。” 侍女连忙忙碌起来。 平遥长公主就这么坐在榻上,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一幕:“秦砚书,你对摄政王妃如此念念不忘,当时安排那些山贼对她下手的时候,心里在想些什么?” 话音落下,秦夫人和秦芷兰齐齐脸色大变。 “长公主殿下,你误会了。”秦夫人慌张解释,“这件事根本不是砚书所为,我午时还让人出去打听了一下,他们都说是摄政王想娶沈凝而不得,才故意制造出那桩意外,根本不是砚书所为……” “不是。”秦砚书哑着声音开口,“外面传言都是假的,母亲,罪魁祸首不是摄政王……” “砚书!”秦夫人瞳眸骤缩,厉声阻止,“你被打糊涂了是不是?外面都说是摄政王做的,何况沈凝也已经嫁给了摄政王,这不是两全其美吗?你多什么嘴?” 平遥长公主着实厌烦,漫不经心地抬手:“秦羽墨。” “殿下。”秦羽墨在她跟前蹲下。 “本宫觉得你比秦砚书长得好看,还比他识趣,不如你来做本宫的驸马如何?”平遥长公主托起他的下巴,仔细端详着他的脸,“你比秦砚书顺眼。” 秦羽墨跪在她跟前,任由她挑起自己的下巴。 砰! “贱人!”秦夫人看不得眼前这荒唐一幕,抬脚朝秦羽墨踹了过去,“不知廉耻的东西!现在就滚去祠堂跪着——” “秦夫人,你放肆。”平遥长公主看着被踹倒在地的秦羽墨,脸色一沉,冷冷看着突然发飙的秦夫人,“本宫的人你也敢动?” 秦夫人恨不得把秦羽墨拖出去喂狗。 然而面对平遥长公主的怒火,她只得隐忍着脾气:“长公主殿下,秦家是国舅府,皇亲国戚,清贵门庭,就算长公主身份尊贵,也不能如此折辱我们。” “是吗?”平遥长公主淡淡一笑,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望着她,“既然如此,本宫不折辱你。本宫跟秦砚书的婚约就此取消,十月十六,本宫和秦羽墨举办大婚,迎娶他成为本宫的驸马。” 秦夫人脸色大变:“不可能!秦羽墨这个贱种,根本没资格做驸马,太后赐婚是——” “本宫的婚事,轮不到任何人做主。”平遥长公主眸光冷冽如冰,“至于你这个国舅府……呵,大概只有你们秦家人把自己当回事,捧着个皇亲国戚的身份沾沾自喜,高高在上,却忘了宫里那位皇上都得看人脸色,你们秦家算个屁!” 丢下这句话,她弯腰扶起地上的秦羽墨:“本宫不想再带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,回府吧。” 秦羽墨站起身,垂眸跟在她身侧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