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启禀摄政王。”言卿尘站出来,躬身开口,“臣以为一人做事一人当,那些山贼匪寇所做之事,乃是因为他们罪大恶极,本性凶残,视雍国律法为无物!臣以为应该尽快将他们捉拿归案,并处以极刑,才行让天下百姓相信律法的公正,还天下女子一个公道。” 顿了顿,他续道:“只是一直以来,戒律教条对女子要求甚严。女子名节有失,即便不是自己之过错,外面也会议论纷纷,臣以为这方面暂时无法杜绝,若真想阻止,只能用铁血手腕进行镇压,并在教条上适当的放宽对女子的约束。” 虽然谁知道知道镇压只是一时的,起不了多少作用,而放宽约束这个尺度也不好把握,一时之间想要执行起来也大有难度,且人言可畏。 但朝廷的律令明文下达,多多少少会起到一些作用。 何况真正让人生不如死的远远不是外面的流言蜚语,而是来自家人异样的眼光和态度,只要放宽一些约束,权贵男人们至少不敢再明目张胆的逼迫女子“以身殉清白”。 “以前有女子受辱,为了表示刚烈以及给家族挣得一份荣誉,大多以死谢罪,可臣不解女子罪在何处。”谢听澜站出来,义正言辞地开口,“臣以为,若世家男女不守规矩大防,私相授受,视礼教为无物,那么严厉惩治无可厚非,但过度的苛责,甚至形成病态的‘烈女标准’着实要不得,这样只会加深世人对女子的苛刻要求,他们不允许女子身上丝毫污点,甚至连言行举止都不许丝毫出错,然而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” 秦国舅冷道:“谢大人的意思是,古圣贤提出的要求都是错的?” 谢听澜反驳:“古圣贤未必有错,只是千百年传承下来,有愚蠢之人为了所谓的家族荣誉,层层压缩,把女子们的生存空间压得越来越窄,这种不是遵从古圣贤的态度,而是拿着古圣贤的话当大刀,肆意挥砍柔弱无辜的女子,她们本就没有反抗余地,在这些压制下只会越来越无助,越来越卑微,这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结果。” 言卿尘点头:“右相说的不错,这也是臣的意思。” 姬御苍不发一语地坐在王椅上,容颜冷漠疏离,不辨喜怒。 “皇叔。”姬瑾眉头紧皱,“女子本是附庸,她们的存在只是为了繁衍子嗣——” 第(2/3)页